表面,平滑无比, 好奇问道:“这种工艺我似乎不曾见过。”
一旁的石榴显然对这个新奇玩意儿更了解,“我知道, 爹爹之前又给我做过一面这样的镜子!”
没想到这精致的工艺居然是岑晚首创,薛寒星看向岑晚, 不知为何,岑晚觉得那眼神中透漏着一种“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意味, 有些想笑。
正好他现在也需要转移话题,拿过盒子讲解起来:“这上面的画面其实用的是七彩螺片,我把螺片修剪成想要的形状,然后用胶漆粘在盒子上,再一遍遍给木盒髹漆。等上面的大漆足够厚了,再打磨木盒表面,让螺片组成的画面露出来,所以这个表面是平滑的。”
其实这盒子里装的正是这几年薛寒星给岑晚写的书信,岑晚总觉得要好好保存起来才是,就用自己前世了解的螺钿漆盒工艺做了这信盒。
当时为做好这信盒,反复尝试了许多次。以前一直听说基本上所有人都会对大漆过敏,岑晚那段时间可算是深刻领教了。
后来时间久了,岑晚甚至产生了抗性。
只不过大漆的抗性是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消失的,所以除做了这个信盒,他还为石榴做了面小镜子,打算以后再也不碰这大漆。
薛寒星自然也明白漆器做起来多麻烦,不禁觉得心里有些酸溜溜的,这里面装的会是什么?难道是石榴他娘的东西吗?
心里醋意翻涌,说话也不由有几分阴阳怪气:“这里面的东西想必贵重至极,竟然叫阿晚花费这么多精力只为做个木匣。不知我能否开开眼,别是空有椟而无明珠。”
原本岑晚的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果子,听了薛寒星这有些带刺的话反而冷笑一声:“也不是多贵重的东西,就送给佥事也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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