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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久久站着一动不动,岑晚不耐烦地上手亲自扒起他衣服来。
薛寒星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只觉得自己刚刚是不是不小心踏入时空之门,少活了那么两年。
他手上紧紧抓住腰带,嘴里也磕磕绊绊:“阿晚,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岑晚故意不答,手上的动作却也丝毫不怠慢,三下两下便将薛寒星上身扒了个精光,露出蜜色的肌肉,整齐排列的腹肌和隐没在裤腰中的人鱼线,叫他也难免有些害臊。
他伸出一根手指,抵住薛寒星赤裸着的上半身,向里屋推去,将人按在床边。
“等等阿晚,我们,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嗯?”岑晚故作不解,拍了拍薛寒星结实的肩膀说道:“转过去,让我看看你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
“哦……”如果说薛寒星刚刚是一只骨子里跃跃欲试却被迫戴上嘴套的饿狼,那他现在就成了一只被主人勒令看着眼前美味却甚至不能舔上一口的金毛,耳朵都随着下滑的语调垂下。
大金毛乖乖转过身去,岑晚的手轻轻拂上那新愈合的伤口。
其一在薛寒星本身体魄强健,恢复能力强,其二则是鲁神医着实医术高明,在那密匝匝的线之间是已经长合的粉嫩新肉。
可纵使岑晚用的是最细嫩的指腹,那新长出的肉芽也难免过于敏感。
痒意在背部顺着脊柱攀升,像电流穿过四肢百骸,让薛寒星不自觉颤抖。
岑晚忙将手移开,“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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