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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国公长了一张国字脸, 端方正派, 不怒自威,岑晚可以想像他往日必定也是精神矍铄,毫无老态。然而现在他挺拔的身姿已微微弯曲,似乎承受着难以言说的重负,可见亲孙子之死对他打击甚大。
他向岑晚与薛寒星微微拱手以作问候,随后又抓住岑晚的手臂,制止了他的回礼。
老人语气悲怆:“岑大人无需多礼,此次某只希望大人可秉公执法,还我孙儿一个公道。”
提起死去的史志远,他的语气逐渐变得激动起来:“虽然我孙子是个不成气候的, 得罪了不知多少高门公子,但他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更不是那会轻易寻短见的窝囊废!那些庸碌无能之辈开口便说他是酒醉登高, 失足坠亡,可一个喝醉的人,往往全凭自己本能行事, 他最是怕高,又怎么会去登高望远?”边说着, 史国公的一双铁拳握得咯吱作响。
眼看着史国公的情绪难耐,他身后的中年男人上前一步, 扶住几欲呕出血来的老人:“父亲莫要太过激动!”
来的路上岑晚听薛寒星提过,史国公有且仅有的这个儿子名为史单利。可或许是因为史国公早年随军作战, 而他的妻子又是一个仁慈至愚的母亲,导致他这唯一一个儿子懦弱无能,如今也年过不惑,却只能在朝中做一个镶边的芝麻官。
史单利转过头,面向岑晚与薛寒星解释道:“陛下听闻噩耗,特派了太医来照顾父亲的身体。刚刚太医才瞧过,若不对情绪多加控制,以父亲现在的身体状况,很可能会邪风入体。”
岑晚也颇认可地点点头,的确,这史国公看上去脾气就不太好。刚说没两句,脸现在都涨成了赤红色,要是真不小心中风,可真是雪上加霜。
这边道了两句节哀,史国公也不愿再耽误时间,带着两人来到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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