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真是个断案的奇才,他们也做好了另一套说辞加以应对,就是刚刚那场父弒子的大戏。”
是啊,试问谁看了史国公那三代男丁之间的纠葛,还不心满意足退场?
祝文峻的手狠狠砸在小桌上,“岂有此理,我一定要将此事奏予圣上裁断!”
“太晚了,那史志远现在只怕早已逃出京城,天高任鸟飞。”
“那我就去弹劾史国公与其子!”
岑晚无奈扶额,祝少卿有些时候真是刚直过头,不过好歹也明事理,劝道:“你现在弹劾,那就永远别想知道史志远背后究竟还有什么纠葛了。”
祝文峻也明白这两个青年都比自己有本事,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正巧马车到了大理寺门口,愤愤离去。
“这位祝少卿走到今日,想来该是风雨兼程,披荆斩棘。”
手托着下巴,岑晚倚在小桌前,“多些这样的人该多好,今日我算见识了什么叫老狐狸,那老东西的演技我可真自叹弗如,还一度害怕他一个激动,真抽过去!”
“对了,这几日你可有查那个女人的下落?”
此言一出,薛寒星就明白岑晚说的是谁,“我这些天派了不少人查探,没发现哪位皇子身边有身法诡异,又擅长易容的女人。”
既如此,岑晚只能忍痛祭出了亲姐姐刚刚送到他兜里的全部济世点,再次查看女人的下落。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岑晚不由变了脸色:“这才几日,她竟跑去了北方?”
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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