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每日在龙山那间屋子靠窗的矮柜上放上一杯。
比起心思深沉不好琢磨的主人,晏夫这个同类显然更让唐海觉得亲近。只是他们总归不是同路人,他连自身都难保,哪里能理解别人的想法。
离宿尧被大长老带走已经过了近一个月,晏夫外表的伤差不多已经养好了,这天难得龙山呆在别院没有外出,在唐海惊疑地目光中,他却劲直向龙山提出要离开。
他的这个想法完全出乎大家意料之外,唐海忍不住想伸手扶住他,只是手伸过去却一下落了空,晏夫冷淡地避开了他的手,视线毫无躲闪的直视着龙山,显然去意已决。
龙山意味不明地低头看着他自己的手,过了好一会儿,似乎是有些不解,抬头问道:“为何想离开?”
院子里的雪怕是有一尺厚,目之所及的一切都被盖地严严实实,冬日的寂寥感扑面而来。晏夫背手转过身,站在窗前,幽幽地呼出一口气:“打扰太久了,也该走了。”
“还有两天坐忘峰法会就会开始,何不等到法会结束以后再走?”龙山好言相劝,挽留之意溢于言表。
可惜晏夫并不领情,他伸手轻抚床边冰凌,笑意浅淡。
“不必了,结果早有定论,这法会不参加也罢。”
龙山闻言笑了,“你果然是个聪明人!”
对比外面那些妄自尊大的人类,他眼前这个才真正算得上心思澄明。
被一只妖夸奖了,晏夫却唯有苦笑,不敢当真。
“那你之后有何打算?听说你不准备去找居士?”说完他饶有意味地看了一眼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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