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在气小孩的随意撩拨,还是在气自己的不争气。
有些崩溃。
我说到此为止,她说谁要和你当姐妹。
这个人从来这样,蛮不讲理,讲也讲不通,骂也骂不过。
她捧着我的脸,抹去我的泪水,我想推开她,手被紧紧按在她的胸前,她说:“别这样对我,求你。”
我将手抽回来,眼泪还是止不住地落下来,“你到底想怎么样啊。顾炽源,我真的好累。”
她揽着我的腰,抱进怀中,温热的身子贴着我的身体,她说:“常稚禾,你说我幼稚,但是我本来就比你小了十岁,我只能快一点长大,让你不要这么为难。”
我在她怀中哭了很久,情绪才慢慢稳定了下来。
那天晚上,我将房门反锁了。
她在门外敲门。我不想理她,当没听见。
于是房门隔十分钟就响一次,叫人不得安宁。
等到第十次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很烦燥地打开了门,我还没来得发火,她就吻了上来。
她折腾了我一夜,反反复复换了不知道多少种姿势。
我又困又累,连骂她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撑起身子,湿润的手指轻轻摩挲我的脸颊。
“你知道我这个人向来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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