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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济轻啧一声。
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在房里摸索半天,除了些名贵字画,别无他物。
“不应该啊。”胖子怅然道,“这狗官府宅富贵堂皇,不可能连张银票都没有吧?”
“会不会早就将财产转移了?”瘦子沉声道。
“不可能。”李云济斩钉截铁道:“宋永年昨夜落网,今日判决,他哪有时间转移财产?”
几人瞬间将目光定格在他身上,异口同声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李云济眉头一皱,尬笑一声道:“我有个亲戚就在衙门里任职,他告诉我的。”
几人将信将疑地哦了一声。
“既然如此,他会把银子放在哪呢?”瘦子疑惑道,“来此屋之前,其余房间我们都找遍了,也没有发现。”
李云济摸了摸下巴,拨开几人,细细观察起房间的构造。
忽然,案台后方存放字画的木头架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缓步上前,看向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白釉瓷瓶,伸手想要将它拿起。
可那白釉瓷瓶,竟岿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