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柳括一个外人,实在不成体统得很。
好在柳括也是个懂得为人处世的,一脸笑意地站在一侧帮着劝宋夕,这才没闹出什么更加离谱的笑话来。
看着陆氏和宋夕走远后,柳括站在山门口不觉抬手擦了擦额上的细汗,微不可查地突出了吐一口气:“可算是送走了……”
话音刚落,柳括的身后响起了一声轻笑:“还以为表兄如今身经百战、无所畏惧了,却不想还想当年一样每每面对宋夕就束手无策呢!”
柳括闻言,微微一顿,认出来人后笑道:“你不也是,听墙角的毛病还是没改,也不知道你那位赵侍郎能不能将你矫正过来?”
宋鱼微微扁嘴:“我的事与他何干?这世上能改我毛病的人怕是还没出生呢!”
柳括见她这话,听出些意味来,于是问道:“听你这话,在赵府是不是受委屈了?不都说新婚燕尔吗,这是什么事情闹的?”
宋鱼不想多说,叹了口气道:“有些事日后得空了再跟你好好说,今日没什么心思提及。我来找你,是为了另一件事。”
“好!”柳括同这位表妹是一样的性子,从来没有勉强别人的习惯。
既然宋鱼不想说,柳括也绝不强求,只点了点头:“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
宋鱼:“表兄如今入了禁卫军,侍奉于御前,是否仍旧有领着底下人习武操练的习惯?”
柳括:“那是自然!怎么?你也想学?”
宋鱼点点头:“我确实想学在,怎奈我从来不是这块料。不过我最近挖掘了一块好材料,听闻现如今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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