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皮肉开始剥落,露出里头的白骨。
老人只把这句话记在心里,年龄越是靠近这两个时间点,心里就越是害怕。
“是是是,姑姑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柴嘉鸿恭恭敬敬地答,心里却还沉浸在刚刚姑姑说的话中。
主意既定,何明眼睛里的血色渐渐退去,一边压制着光线探查这会议室里是否还有什么有用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