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者,他们正将拓翼制服撕成碎片。
我难得在这种场合露面,对于这番情景一时有些看不明白,好在一旁的小卡,对着我悄悄说道:“很简单。和我们谈判,他们只需要赔款下台罢了,但叛军们可不管,这些人都得直接挂在路灯上。”
在主上拒绝并且诛杀使者后,行动在极短时间内便结束了。完全没有任何敌人抵抗,城里的守军甚至自己把城门给砸了,他们巴不得士苟一伙人赶紧死。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当一股强劲的外敌入侵时,内部成员之间难以做到联合。内部的仇恨在多数情况下要远远大于外敌,攘外必先安内这句话看来并非虚言。
所有的吸血官员全都被杀光,一切似乎都有着重新开始的希望。只是,如此残破不堪的土地上,究竟还能否塑造出让人们安居乐业的家园?
绞索套上士苟脖子的瞬间,我在人群最外层看见了奥尔克。
那个说“领袖连狗都不如”的青年,此刻正踩着总督肥硕的肚皮系紧绳结,火光将他虔诚的侧脸镀成金色,仿佛在完成某种神圣仪式。
第二天,公告栏贴着《新拓翼守则》第一条:禁止虐杀黑狗。纸面还沾着前任签署令的狗血。
公告栏中,M的家人被安置的新闻下,民众的咒骂转为对新总督的欢呼,墙缝仍嵌着砸门的碎石,没有人再关心他的家人。
哈迪行省的第一场雪正掩埋枯井,当我焚烧赎罪符时,灰烬中浮现人脸幻象:贴符者、报社主编、拓翼队员的脸孔交替扭曲,最终汇聚成总督士苟的獠牙笑脸。
黎明时,我将J的血书纸鹤也丢进了广场中央焚烧,它与M的赎罪符在广场火炬中同时化为青烟时,我突然理解主上那句话:这世上的恶,从不会独自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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