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记忆,突然回到二十年前那个漏风的茅草屋。
五岁的他蜷缩在墙角,
听着母亲压抑的咳嗽声,父亲从地里回来,手里只攥着半把发霉的野菜。
"岩儿吃吧,爹不饿。"
那年的雪特别大,
最后连树皮都被剥光了。
他永远记得,父母躺在草席上再也没醒来的样子......干瘪得像两具包着皮的骷髅。
后来......
十五岁的霍岩握着生锈的柴刀,第一次打劫商队时手抖得厉害。
直到喝下那碗混着血腥味的浊酒,
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人人喊打的"山匪"。
在黑山军里,
他凭着股不要命的狠劲混成了小头目。
还记得第一次"庆功宴",分到的那块带着血丝的羊肉,吃得他满嘴流油。
那时候觉得,这就是神仙日子。
可现在想来,那算什么神仙日子?
一年到头,能沾到荤腥的次数屈指可数。
大多数时候都是发硬的杂粮饼就着野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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