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主动问起他们在南苑见面的事,“时与,上次在南苑,对砚知第一印象如何?”
周时与莞尔一笑,“他闪得太快,话都没说上,谈不上印象。”
沈砚知沉默。
比工作还要严肃的状态。
杨从心替儿子开脱,“被你看到流鼻血的糗样,不好意思了,只能赶紧跑!”
沈砚知依然沉默,不承认,也不否认。
像一位置身事外的旁听者。
包厢里的气氛变得尴尬。
恰逢圣诞,外面很热闹,他们的包厢安静,能听到外面欢快的乐声。
杨从心提议道:“砚知,不如你带时与去外面逛逛,年轻人爱凑热闹,不用跟我们这群长辈在一起拘着。”
闻姝之附和,“是啊,沈公子从小见到沈先生就拘谨,怕是沈先生在,他放不开。”
沈砚知起身,杨从心拉着他走到门口,说了句悄悄话,“你怎么回事?态度摆端正点!”
“我还不够端正?”
“你这叫端正?!”
周时与带上背包跟上来,杨从心立刻换了语气,声音也亮了,“你28岁,不是58岁,别跟老干部似的。带时与到处玩玩,尽好地主之谊。”
“知道了。”沈砚知敷衍了句,转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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