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分寸。”
周文礼明着批评,实则袒护,“你太不应该了,就算玩笑也得有个度,闻溪是沈家人,你们以后就是一家,还要相处的啊。这件事无论如何你都要向闻溪道歉。”
周时与咬牙,极不情愿,“好……”
周文礼转而安抚沈砚知,“砚知,你消消气,吴峰做错事,法律会制裁他,闻溪那一刀也让他尝尽苦头,或许这辈子都毁了。”
沈砚知冷笑,静静听他们把白脸和红脸都唱完,唱不下了,他才出声,“这是教唆罪。”
周家三人:“……”
“这三个还好说,本身责任就小,但吴峰一旦供出你,吴家为了给儿子减轻罪责,怎么也得拉你下水。”
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周文礼连连点头,“砚知,你说得对,既然你能把这三份口供调出来,想来你是有办法的。”
周文礼官位不小,刚调到京城,最是需要低调谨慎的时候,若女儿被定个教唆的罪名,多少双眼睛盯着,万一有心人士对此大作文章,牵涉到他,他经不起严查的。
他想,既然要联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沈砚知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砚知,最重要的是吴峰的口供,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沈砚知心想,您可真敢想啊。
“周叔,吴峰案公事公办,在我这里已经了结,现在是我想跟您商量一件事。”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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