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之都要年轻。
可现在,夫人满头花白,眼角都是细纹,精气神也大不如前。
她是真的老了。
不知不觉地,闻溪鼻尖泛酸,视线都有些模糊了。
杨从心一看,道:“我没怎么你,你哭什么?”
闻溪摇头,用力吸鼻子,“没哭。”
“看我老了,心疼?”
“不老……”
“我今年五十八了,我又不是妖怪。”
“……”闻溪局促不安。
杨从心摆摆手,“你过来,坐。”
梳妆台不大,刚好可以坐两人。
闻溪小时候曾经坐在这里,杨从心给她梳头。
跳舞时要扎高丸子头,不留刘海,不留杂毛,要用发蜡,闻溪自己弄不好,总是杨从心帮她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