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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沈砚知终于踏踏实实地睡着了。
闻溪上了个厕所回来,看到沈砚知侧睡着,露出一整个背部。
她拉起被子,帮他盖好,忽然看到他背上有一片细细长长的伤疤。
亲密时她摸到过,糙糙的一片,她以为是疹子之类的,没在意。
亲眼看到,心里一抽。
有两三道尤其明显,长且深,还有缝针的痕迹。
那年,沈夫人心脏骤停,沈先生回国后,用戒尺打了他一顿。
当时她在学校,没见过他,更没见过他的伤。
是闻姝之告诉她,沈砚知被沈先生打得皮开肉绽,沈先生好面,不许声张,不让送医,请了医生到家里诊治,沈砚知在没打麻药的情况下缝了四十五针。
四十五针。
没打麻药。
生缝……
回忆的口子一旦被撕开,那些深刻的悲伤情绪就源源不断。
犹记得初到英国时,她人生地不熟,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而又慌乱。
忙着租房子,忙着上学,忙着打工。
她以为,用忙碌填满生活,用时间治愈伤痛,一切都会淡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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