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是旁观者,只有闻溪是当事人,最可怜的是闻溪,什么都不知道,却承受了一切的苦难。”
杨从心说着说着,红了眼眶,“闻姝之对不起她,我们沈家也对不起她,可她当闻姝之妈妈,对我们也很孝顺,一旦真相揭开,她会如何看待我们?”
“砚知担心她无法接受,怕再失去她一次。”
失去挚爱,如同心中有一个无法填补的空洞,痛苦、悲伤、空虚、失落,整个世界都失去了颜色。
三年前在得知杨从心病危抢救的那一刻,远在异国他乡的沈开远,就是这种滋味。
在回国的飞机上,老男人终于卸下了工作的压力,痛哭流涕。
一到家,先把儿子打了个半死,然后棒打鸳鸯,坚决不同意他们来往。
如今,三年了,儿子说他依然只要闻溪。
沈开远搂住妻子的肩膀,轻轻拍,还帮她抹眼泪,“不哭了,有补偿的机会,以后好好补偿她。”
第二天,沈开远联系了胡忆慈,带着杨从心,专门过去了一趟。
车子行驶到大院门口,杨从心从车窗望出去,“空军大院?胡忆慈住在这里?”
沈开远点头,“她和公婆一起住,去年退休了。”
在门口登记、确认,门岗的警卫员毕恭毕敬地朝车里敬礼,目送车辆驶入。
杨从心一路都很紧张,怕自己的白发被看到,怕自己仪态不佳,怕自己被胡忆慈全方位地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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