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同。
元旦那次,近乡情怯。
过年那次,迫不及待。
不同的心境,但相同的激动、紧张,还有点心慌。
反而现在,内心是一片平静。
到家已经是半夜,沈开远和杨从心居然还没有睡,杨从心盛了两碗燕窝让他们喝掉。
闻溪很局促,紧张到舌头打结,“谢……谢谢夫人,先生您您……您喝吗?”
三年不见沈开远,闻溪对他又敬又怕。
特别意外的是,沈开远居然笑着对她说:“我不喝,这是给你们准备的,喝完早点休息。”
闻溪惶恐,闷头喝燕窝。
沈砚知莫名觉得好笑,“爸妈快去睡吧,喝完我会收拾。”
杨从心提醒一句,“明天家里有客人,你们不要睡懒觉。”
闻溪继续闷头喝燕窝。
沈砚知会意,“知道知道,你们去睡。”
终于,老两口上楼了。
闻溪刚松了一口气,沈开远忽然在楼梯半道停下,她不敢吸气。
沈开远看着她淡淡一笑,找了这么多年,原来就在家里,一叶障目啊。
闻溪一下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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