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以前是城里人无关,毕竟下乡那会许承年也就十八岁,哪懂黑市的情况如何,再说那会黑市管得也紧。
不过,重生前许承安有很多同时代的朋友,其中有个就是靠黑市发家的。
那货喝茶吹牛时喜欢缅怀往事,开口闭口都是黑市的话题。
听得多了,也让许承安对当年的这个特殊集市颇为了解。
每个省份,每个地方关于黑市的管控,度量其实都不一样。
有些管得紧,有些管得松。
他所在的这座城市就属于后者。
从改革开放开始,地方便揣测到了上面的政策苗头,七零年代末对黑市基本上就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态度。
除非你真的玩得太大太过火,否则没人多管闲事。
他那两个朋友从七十年代末就混黑市,几乎逢开必去,或买或卖,直到市场和个体经济彻底开放,都没被抓过,还靠黑市发家致富了,滋润得很。
那朋友就纯商人,屁事都没,自己卖点山珍野味,自然就更无需担心。
“承安,你没骗我吧?”
施秋晴现在都还记得,自己老爹那次去黑市卖东西回到家,惊魂未定的样子,还说跑得晚点,这辈子能不能见到女儿都是问题。
这让黑市在施秋晴心中就像个邪恶之地,谁去谁遭殃。
许承安信誓旦旦:“秋晴,真不骗你,我也不会拿自己开玩笑对吧,谁想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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