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面礼服裙被攥出几道扭曲的褶皱,精心打理的栗色卷发有几缕垂落在苍白的脸颊边。
喉咙里仿佛塞着块烧红的炭,连呼吸都变得灼痛。
她昨天随意点了点那个灰扑扑的檀木架上的手串,怎么就让慕澜夏得了这天大的机缘?
她看着展台上那个质朴的手串,在聚光灯下流转着神秘的檀木色。
若是昨天自己买下这物件,此刻就算输掉期末比赛,光凭这意外之喜也能在父亲面前扳回一城。
可惜,慕澜夏竟然有钱买下那手串。
慕丝丝将高跟鞋在地上碾了半圈才迈步上前,香槟色裙摆扫过地毯时带起一阵鸢尾花香。
“您好贝利先生,我叫慕丝丝,其实昨天是我先看见这串手串的。”
开口时尾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意,像是初春冰面裂开的第一道细纹。
贝利转身时浅金色刘海扫过眉骨,钴蓝色眼睛在看到慕丝丝精心描画的焦糖色眼妆时亮了起来。
同声传译员翻译时,慕丝丝用虎牙轻咬下唇内侧软肉,直到尝到血锈味。
她看着贝利摩挲着下巴上淡青胡茬若有所思,展厅空调明明开得很足,后腰的汗却把礼服内衬粘在了皮肤上
“哦,确实没错,我看记录的视频也是如此,这位美丽的小姐,虽然你能的眼光不错,但是获奖者还是看谁购买了手串。”
慕丝丝连忙解释,大方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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