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表兄。”
“只是,我爱莫能助,俗这一个字终是没看透。所以,我愿意说服母亲,给叶表妹丰厚的添妆。”他的话,比他浑身上下的药味都让人觉得发苦。
就好像在说,我知道你没错,可是我有足够的理由,就只能让你认错。
“听闻昨个舅母回去发了好大的一通脾气,可是霁怀表兄的心思不变,甚至都言语要挟上舅母了,闹的很不好看。”话点到为止,却足够清楚。
顾霁怀只要不松口,顾家长辈妥协那是迟早的事。
在扬州城,说句大不敬的话,还没有顾家想办而办不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