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想骂皇帝了。
此事无论让谁说,都是皇帝昏聩。
从古到今就没有说,不参加科举直接钦点状元的,魏锲之读的书再少,也知道并无这般先例。
只是,有些话不能说。
这厉王太会扔钩子了,几句话说的魏锲之都有一种畅快的将心里话全都吐出来的冲动。
魏锲之有的是兄弟,他当然知道,真正的兄弟不是说在一起经常吃酒,也不仅仅出生入死的才是兄弟,还有就是一起做过坏事的也是兄弟。
若是他们一块骂皇帝,这关系当是最铁的了。
边关局势不明朗,魏锲之可不急着战队,本来想着吃酒就吃酒吧,厉王看着无害,可是却觉得都是坑。
就算他是无意的,跟厉王在一起,也得处处小心。
厉王拎着酒壶轻轻的晃着,“你愿意将规矩便将规矩,撵我做什么?”
这一句自称,并不合适。
魏锲之的嘴角抽动,“臣着实没这个精力,王爷自便。”
厉王双手摊开,无辜的看向女眷那边,“如此,那便给本王寻个屋子。”
他说的是自便,也没说非得让自己走。如此,那便让侯府寻个能为自己遮风避雨的屋子就成。
吃完酒自己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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