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罢。
“我护着我的女人,与你何干?”当着外人的面,魏锲之还给他留点脸,现在更是不客气。
这是男人应该做的。
莫不是,要学国公一样,只知道欺负自己的女人?
“我何时欺负你母亲了?”国公对于孙氏,是有愧疚,可是对于孙氏的身份,自己以正妻之礼迎娶,已经给足了她颜面。
便是到现在,你看看孙氏越活越霸道了,国公也没对孙氏如何?
“没对如何还是你不敢?”魏锲之哼了一声,她本是女将军,在乎当你的妻了吗?你将她困于内宅,冷眼看旁人蹉跎不是欺负?
现在不做事,是因为战场之外,孙氏还能依靠俩儿子。
你看看,若是孙氏膝下无人,又能有什么下场?
他是不敢,不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