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当成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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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个“她”，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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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顾佩言抱回卧室，帮她卸妆、洗脸、擦洗身体、换好睡衣。睡梦中的顾佩言没有往日的严肃，精致的长相让她此刻仿佛一个睡着的布娃娃，恬静，平和，让人萌生出想要守护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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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恬，这个汤倩是你们公司的吗？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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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方舒确认了汤倩的身份，立即给顾恬恬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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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顾恬恬正跟许如心一块在外面遛狗，接到电话，便把狗绳交给许如心，“汤倩啊，挺好的。人挺热心的，因为她比我大一点嘛，所以平时很照顾我，上周我公司聚会喝多了，还是她送我回家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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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么？热心到让顾佩言从头顶凉到了脚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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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没有跟你说过以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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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吧？我们平时聊天就说说工作什么的，然后我比较喜欢秀恩爱嘛，她也没觉得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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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舒沉思了一会儿，又问：“那，你有没有发现她什么别有用心的地方？比如急功近利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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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恬恬生来阳光善良，对人是不设防的，在她眼中，除了周白二人，世界上并没有任何一个纯粹的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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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谁都想往上走嘛。她是比较有上进心了，但是我觉得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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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一会儿，什么也没问出来，方舒几乎放弃询问这个充满爱心的小姑娘。然而，在她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一旁的许如心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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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方舒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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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如心一向尊重顾恬恬，不会偷听她讲电话。但奈何顾恬恬的声音太大，且描述的内容与她知道的相差甚远，于是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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