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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落在最后一个人的头上,兔孙才停下:“说说看, 你们是怎么让那些弱小的鼠族全部逃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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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被踩着头颅的兽人,浑身上下都冒出了汗, 周围的人迟迟都没有应答, 知道再这样下去, 自己的小命一定是第一个保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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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开口说:“他们身上都有很奇怪的鳞甲, 我们的牙齿咬上去只留下了一个口洞,没有对他们造成任何的伤害,而且身上十分滑腻,根本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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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说看,我抓到的那只狐狸,是怎么被别人单枪匹马给救走的?”兔孙很不高兴,原本是打算给自己换一个玩具的,结果狐狸被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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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候正在追捕逃窜走的鼠族,看守的人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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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低垂着头的兽人暗自为自己祈祷,希望祭司可以因为他的坦诚而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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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眼前地面昏暗一片,略微抬了下头,就看到兔孙倒过来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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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不怨你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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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吓得瞬间瞳孔微缩,浑身颤栗,但不敢更换姿势,怕摔到头顶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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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孙露出了一个笑容,伸出手抚摸对方的脸颊:“不要怕,我向来都喜欢诚实的人,就像是蛇纯的哥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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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那个兽人更加的害怕了,部落里没人不知道蛇纯的哥哥发生了什么,即便那么老实的交出了药粉,也还是被人生生吓成了蛇形,然后一口咬掉头,做成了蛇汤给蛇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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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逼着他们这些兽人一个人喝了一口,也是从那一天起,整个部落里都怕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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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再害怕,兽人也还是露出了一个笑容,因为兔孙会因为其他人的恐惧更加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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