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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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小水母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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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沈寂宵的狂热眼神中，他怂了：“不是刚刚那种陪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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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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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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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寂宵终于如释重负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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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釉蜷缩在他身边，在沙滩上压出印子，人鱼的尾巴压在他身上。他脸上沾了一片蓝色的鱼鳞，是方才玩弄时沾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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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终于彻底属于他了。沈寂宵想着。哪怕只是短暂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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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釉调整了一下姿势，想起临走时，人鱼祖先们的嘱咐。然后一一对应现在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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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寂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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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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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段时间我们去见一些人鱼。”小水母指了指，“冰原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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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告诉你所有的秘密，但是不能告诉其他人。那些人鱼是我的家人，运气好的话，你还能在那里找到我……”小水母卡了一下，“二十几个我的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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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寂宵心想二十多个小水母，什么幸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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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如果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可能就是喜欢我的，如果我也喜欢你，就可以把你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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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拂过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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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鸥落下。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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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沈寂宵坐直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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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呀。”唐釉表达感情很直接，不知道有什么可委婉的，他抱住人鱼，“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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