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楚萸用力咬住嘴唇,目光转向扶苏,像是在等他最后拍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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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静地注视着她,虽然并不清楚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很想对她说“你可以只唱一首歌的”,或者“你再求求我,我可以让你直接把兔子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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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最后一句,是需要她自己意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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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的眼光无比坚定、澄澈,让他倒不好意思拂了她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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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确实挺好奇,她会如何完成这项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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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应你。”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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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萸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披挂着无数道炙热的、各怀鬼胎的视线,转身朝那匹四蹄乱刨,周身尘土萦绕的马驹碎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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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萸的父亲是驯马师,从英国留学归来、奖状证书执照一大堆的专业驯马师,不仅父亲,大伯和爷爷也都是驯马师,再往上她就不知道了,所以也说不准这到底是不是一份家族事业,但她和老哥都另有主业,驯马、骑马只能算业余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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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付这匹明显不是因为暴躁而发狂的马驹,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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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驯马,采用的都是土方子,那就是以武力压制,让马屈服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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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现代社会这也是主流做法,只是眼前这匹马,耳朵向前竖立着的,而非向后趴着,这就表明它并非想要攻击什么,它可能是身体某个部位难受,因而表现出了目前这种不驯服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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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萸放轻脚步,示意套住马头的士兵不要松手,小心避开马蹄,伸出一只手掌,放在马不断乱晃的鼻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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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祖辈从事驯马行业的缘故,他们一家人身上的气味十分独特,大多数马闻到都不反感,甚至十分乐意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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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有人很讨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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