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寡淡的小厮却相当干脆地作了回答:“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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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萸浑身猛地一震,以为自己听错了,梗起僵硬的脖子,难以置信地瞪着他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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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小厮没再搭理她,漠然转身掩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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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萸呆坐在窗格投下来的网状阴影中,突然一下子想通了许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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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一切,早就有所预兆,与其说是因为黄氏告状而引发的突然事件,莫若说是事先计划好了的卑鄙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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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秀荷去干重活,是为了给她一个下马威,让她意识到自己在家中孤立无援,毫无话语权的状态,为日后拿捏她埋下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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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把郑冀卖走,则是要彻底斩断她的依靠,以及逃走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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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尤其是战乱时期,女人带着孩子,不依赖男性,不依赖家庭庇护,是很难独立生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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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冀忠于她,又是个男的,若她真的被他们逼到走投无路,想一逃了之,带上他还是可以维持生计的,他们必须提前斩断这一可能性,让她彻底无依无靠,任由他们压扁、揉搓,而毫无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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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来,以上种种做法,似乎都在为景夫人口中的那个“条件”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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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问题又绕回来了,那个“条件”,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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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它是什么,势必都是件令她难以接受,甚至可能抵死不从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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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萸越想越觉得害怕,比当初被投入咸阳狱,还感到脊背发凉、心生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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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夜未眠,搂着珩儿的小被,忍不住又哭了几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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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睡好,黄氏会不会虐待他,毕竟在景夫人看不见的地方,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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