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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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疚，自责，痛苦，才是改变一个人最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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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袅袅香烟中笑着摊开手：“你看，你果然长成了养父最喜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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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玉已成，魔教壮大，你真的做得很好，真的，我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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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荼冷静看着他发疯般地自言自语，心里一直憋着的那口气突然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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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样一个状若疯癫的人，他忽然就觉得很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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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荼在一片浓稠的静谧里，听见自己缓缓开口：“可是先生，七年，养条狗都该有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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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句话不为别的，只是在单纯为年少的自己感叹，用一个淡然无比的语气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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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过去压在他身上的某些东西突然就变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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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北如赞同：“当然，我说了，你是我打磨出来最锋利最完美的剑，我对你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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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在此时忽然一顿，眼里多了些别的情绪：“不，还有一个地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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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荼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皱眉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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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北如慢慢恢复了平静，认真地看向他，劝说：“你和楼岸不合适，那个野……他，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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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荼上下打量他，觉得有些好笑：“不，我们非常般配，我很爱他，他也很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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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北如摆摆手，露出一个长辈教训孩子时，典型的“你不懂”的眼神，又想起了满江湖的风月传闻，忽地皱起了眉，严肃问他：“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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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荼看着他，逐渐品出了些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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