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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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敲门声急躁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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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没有等牧瑰回应，她踹了门直接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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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坐在窗边的牧瑰的背影，刹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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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一团糟，像是经历了地震，反正没有一件完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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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樱桃看着他，卒然哽咽，话语难以为继：“队长......你看到了吗？下面，是江昭的尸体！他的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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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还有一群他的下属过来自首，他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自首，但他们把江昭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让他们确认了，那尸体就是江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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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瑰低下头，他看见了，看得一清二楚，却觉得没意思，他没什么想法，也没什么解气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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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坐在窗沿，抬头望天，可那一直以来坚毅挺拔，能够撑起一片天的肩膀，却在一瞬间垮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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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瑰疲惫又恍惚地望着窗外，眼神难以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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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样的他，张樱桃没办法做到抽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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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樱桃只是杵在那里，泪水从指缝间倾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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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前，她不认为自己是个深情的人，可她这几天不知道哭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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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瑰听到了泪滴和啜泣声，于是他转过来，轻轻蹙着眉，嘴角勉强挤出一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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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你在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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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眉目间凝聚着无法宣之于口的悲伤和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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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哭似笑，非哭非笑，没有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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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样的牧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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