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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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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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瑰微笑起来：“我不想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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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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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下子便能猜到牧瑰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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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颜策之道：“你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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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瑰闻言摸了摸脸颊，转向桌子上的镜子，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一道伤口，像是被刀划出来的痕迹，细密的血珠从中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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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忆许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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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他初次知晓，牧瑰的能力也是有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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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个时候，他仍旧抱着希望，这一次会与上一次不同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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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第二回一样，牧瑰带走了青鉴与封薄明，他们一路来到锦城，做着该做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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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忆许这次吃够了上次的苦头，不再随意提起什么东西，以免让牧瑰更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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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无论他说什么，牧瑰都不会信的。只能从一些小的决策上去影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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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也在思考关于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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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城那次明显是有人蓄意破坏导致的，而那个动手的异能者的状态有些奇怪，因为他的改写记忆的能力和洗脑类似，只不过被改写了记忆的人仍拥有独立意识和思考能力，只是构成本人的记忆改变了，行为导向也会有所改变。他能看得出来那个人的状态显然不是一个拥有独立意识的，他的目标明确，但是没有主体的情绪，不是申屠十三那种激情实行的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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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那个异能者是被人操纵的，他身后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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