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牛郎大哥住处出来的时候,红舞鞋一直暴躁不已:
“肯定是被什么玩意先一步抢走吃了。”
“那么香的东西……”
“她丈夫不承认,我就刨开他的肚子,结果确实没吃。”
路上,几个村民听到动静,朝着这边跑来,看见趴在地上头断掉的男人:“怎么了?”
时予随口胡诌:“太激动摔倒了。”
“殉情了。”
“牛大哥的老婆难产,殉情了。真是个深情的丈夫啊。”
有几个人立马用同情的眼神看向时予:“都是一个爹妈生的,哥哥深情到可以为了妻子殉情,作为弟弟……唉!”
说话那人深深叹了口气:“你回去好好劝解一下牛郎,别整天跟头牛厮混在一起。”
时予:“……”
她有说这人是殉情死的吗?
并且她记得,刚刚生产的过程,村民们没一个人看见吧,却全部默认为牛郎嫂子是难产死掉的。
诡异,太诡异了。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在夸赞牛郎大哥。
村里的女人们在为殉情感动的时候,男人们则大多数都是唾骂:“呸,没出息,为个女人要死要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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