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大,很华丽。
欧式的贵族木床上,男人上半身微微坐起,靠在身后的枕头上,一双眼睛锐利的看向时予,质问道:“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床上的男人有一张英俊的脸庞,五官秀美,如果忽略掉他身后咚咚咚冒的黑气,以及脸上极其不耐烦的神色的话,这会是一副相当不错的皮囊。
但帅哥,不仅需要长相,气质也要一起算进去。
这么看下来的话,王子又不算个帅哥了。
“我服侍您洗漱。”时予径直走了过去,把脸盆端到一边的架子上。
王子从床上坐起来,大步走到架子前坐下。
时予的眼睛正四处在房间里寻找杯子,王子已经不耐烦了,自己拿起红酒瓶,对着铜盆磕碎,大量鲜红的液体洒了出来,充满小半个铜盆:
“你最好祈祷这瓶红酒是真正过期的,否则耽误了我的美容,会把你撕碎。”
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