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哄得眉开眼笑后,乌那希就拿了两套最最先进也最最小巧的改良版听瓮。
然后再命能工巧匠给他二伯弄了一对大金鹤,加料版,可监听。
眼瞅着二伯万般珍惜得亲自将东西摆在桌案上,乌那希还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坏孩子,辜负了二伯的信任。或者说利用二伯的信任,达成自己的目的。可……]
[事关重大,我真是太太太太太想知道了!]
[二伯到底是真的心灰意冷,不愿意配合皇玛法唱那个立了又废,废了又立还废的年度储君大戏。还是以此为名,谋划什么更大的呢?]
[金鹤保佑,千万是前者!比起现场旁观就子夺嫡到底有多凶猛激烈,本公主还是更希望他们能放开眼前小利,着眼广博世界。把内斗的心思都用在外卷上,早日实现全世界只有一个大清的伟大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