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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十四还想略微藏点拙,结果这个问题一出才发现自己是真的不会。
根本没有水可放。
只能窘迫地挠挠头:“宫廷玉液酒?这名字倒是新鲜,不知道下一句得对什么呢?”
乌那希定定地看了他好一阵,才笑着说:“没有下一句,侄女嘴馋了,想知道皇玛法有没有类似库存而已。”
很好,这一句话就捅了马蜂窝,接下来就是小公主的被轮班教育时间。
喝酒是不可能喝酒的。
说勒令她一辈子滴酒不沾有点强人所难,但十八周岁之前,她别想喝哪怕一滴的任何酒。
乌那希:……
就不明白这事是怎么演变,这又演变着。演来演去的,竟成了她的专项批判会呢?
接下来,一直到康熙四十九年到来,小公主的耳朵就在受苦与受苦的路上。
简直让小公主想想都忍不住为自己掬一把同情泪。
太苦了。
怎么就一个劝架而已,生生把自己给劝进去了呢?
就像胤礽那先生王掞一样,几次三番地为胤礽谋划,试图将人重新推到太子之位上去。
结果目的未完成,自己却倒了大霉。
虽然他很多话说的其实很在理,但没一句是康熙想要听的呀。为了不时不时被这么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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