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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藏在袖中的手微微发抖,他这才明白,自己那些小把戏在张烈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现在..."张烈慢条斯理地擦掉靴底的血迹,"还有人对我参悟符石有意见吗?"
古塔前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杜飞偶尔的抽搐声证明他还活着。
陈秀宁的手终于从刀柄上松开,她深深地低下头,那道狰狞的疤痕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很好。"张烈满意地点点头,"那就这么定了,刘文兄,陈姑娘,我们..."
他的话突然顿住,因为余光瞥见一直沉默的胡兄妹二人,正悄悄往古塔的方向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