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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安排你做什么,都要跟你解释到底,你才会去做?”
“难道,你觉得我不配支使你,只有红莲那贱人……”
名为戴隶的队员立即垂头:
“大人误会了,是属下多嘴,属下只是迷茫,需要大人的指示。”
这话倒是让黑袍男子心情好了几分,也愿意多显摆几句了。
“你自然是不懂。”他颇有些得意地摸摸自己的大胡子:“得是我这般,在各国之间经营多年的暗线,方才有些特别手段。”
“赵竞之固然难对付,但他并非毫无漏洞,在本大人看来,要抓住他,可比抓盘於王还容易多了。”
“一般人是不知道的,这赵竞之,竟然还是个情种呢,他跟新到桑林的劳什子北武王,有点不清不楚。只要抓住那娘们,赵竞之怕是没什么不招的……”
一场长谈直至灯火即将燃尽,戴隶才行了个礼,默然退场。
纵然能清晰听到后头传来不屑的冷哼,他的脚步也未曾停顿一刻,而是坚定地穿过满是水渍的地道,一步步迈上湿滑的台阶,直到刺眼的阳光,让他眼前有一瞬不适的黑暗。
而那突如其来的明亮和温暖,也让他猛然恍惚,不自觉地抬起头来。
“属下该怎么办呢?”他喃喃道。
“红莲大人……”
汨罗,本是一座朴实而具有文化交融特色的小城,虽然艰苦些,但在边境来说,亦算是人人安居乐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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