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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人还是要坦然面对自己的喜好和欲望。
赵竞之费那老大劲娶了那么多房小妾,个个都平平无奇,他就没能满足过。
以至于这会儿,竟像个初哥,手眼嘴都不听指令了,各干各的。
嘴:没那意思。
眼:看一眼能算什么意思。
手:好摸,想摸。
最后还是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克制心中恶魔,艰难地将手抽走了,并且咔哒咔哒地搬动僵硬的脖子,强行使自己的脸面对远方,嘴还硬道:
“小爷,真没那意思。”
林妩:“……好的。”
尴尬地气氛持续了好一会儿,才被赵竞之清清嗓子打破:
“我的祖父是在北地出生的,这一辈子都驻守在边境。小时随军,大了领兵。尤其盘於,当年还是大魏国土,我祖父自小在这牧马滩上驰骋,从一个孩童长成了边陲大将。”
“四十年前,盘於可还流传着一句童谣:达旦窥牧马,不敢过平遥。当年的达旦虽然对大魏有窥视之心,但因为有赵家军驻守,他们只敢在牧马滩对岸贼眉鼠眼地偷看,是一步也不敢越过平遥关。而平遥关……”
他语气略沉:
“位于牧马滩对岸,是盘於与达旦交接之地,大国北门,守住平遥关,便是掐住了达旦南下的路子。大魏百年来不曾受达旦进犯,便是因为有赵家把持平遥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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