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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跟她怄气,不肯叫她替自己做厚棉袄的话,入冬后肯定会被冻个够呛,到时一样得向她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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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自己如此轻易就不跟她计较,她没个惧怕,不但下回还敢,甚至还会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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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片刻,他选了个折中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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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从炕上站到了地上,但依旧闭口不与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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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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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姜椿瞧出来他其实并未真的生气,不过是做出个生气的模样,好吓唬自己,让自己往后不敢再轻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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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轻薄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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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又出钱又出力,每天忙前忙后地伺候他,难不成是跑古代做慈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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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人的伺候主子还有月钱拿呢,她从他身上讨点“利息”怎么了?完全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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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踮起脚尖,将木尺贴到宋时桉宽阔的脊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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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一尺长度33厘米左右,显然没他的肩膀宽,她拿指头摁住尺尾的位置,然后将木尺的尺头挪到手指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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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木尺用得太久,还是母亲郑氏的陪嫁,上头标记刻度的红漆都脱落得差不多了,辨认起来比较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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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椿凑过去,眯眼仔细辨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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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灼热的鼻息喷在宋时桉的脖颈处,让他觉得似有毛毛虫在自己肌肤上爬似的,麻麻痒痒的,令他手脚都有些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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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她在做正事,他想推开她都不好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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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椿费了好一番功夫,总算量明白了肩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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