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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好的方面来说,往往很一针见血。
不,对被这样说的人来讲,完全称不上是好的方面了吧。
“……没有凭什么,这是我的命。我就该这样的。”
关玉秀没了耐心。说的话也敷衍。
“喂。关大小姐,我们是朋友了。即所谓闺中密友,我都没见京中哪些闺中密友不一起毫无意义的打扮得花枝招展后出去勾引金龟婿的,我跟你做了这么久闺蜜你连邀请我出去过一次吗?哪怕一次都没有吧?我已经受够了。”
少女眯起猫一样的眼睛,将脑袋整个的探过来,逐步逼近的脸,格外充斥着挑衅意味。
“我那些丫鬟踩高捧低,给我梳头丑的要命,简直想让扫帚长在我头上……”
忽然的,少女又抱怨起来。
继而,她无谓的把猫似的眼珠转过来,直直盯着沉默的少女,下达命令。
“喂,关玉秀。春日宴那天你帮我梳头,要能吊到金龟婿的那种。”
“我不是你的梳头丫鬟。”
那理所应当的、毫不避讳的态度,让关玉秀断然拒绝。
“谁说只有丫鬟才能梳头了?梳头这事难道是什么特别的只能长在所谓梳头丫鬟手上的寄生物?除了“梳头丫鬟”这个品类的人以外一旦进行私自梳头就会暴毙?财产会突然烧毁?贞操会被梳没?还是说给自己或者别人梳一次头就觉得掉价?
不是我说关玉秀,你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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