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种关系必须结束。这样交合永不完结。
我要扯了她的手脚让她离不开我。我要斩断自己的手脚放她离开我。
她应当爱我。她应该恨我。
我要把她亲手交给别人。谁都别想从我手里夺走她。
反复的矛盾与拉扯自始至终一次次的冲击着脑海,单是这种浪潮般的不确定性就能把他杀了。
关玉麟的手不自觉抚上阿姐给他梳上的发辫。
其实中午,他在极度疲倦时眯了一会儿。
就是那短短一会儿。他梦到阿姐成亲了。
关玉麟看到自己笑着将一身大红喜袍的姐姐交给了别的男人。那个男人家世好、长得不错、家离得将军府也近,符合自己所有对姐夫的要求。
阿姐笑的很幸福,他放开手时也很幸福。
有种释然感。如愿以偿的解脱了。
真诚的对姐姐予以新婚祝福,对姐夫故作威胁的举着拳头“要敢对我阿姐不好我饶不了你”,在亲朋的大笑默默擦干作为弟弟不舍的眼泪,然后赌气般的灌着姐夫一杯又一杯的酒,自己却喝得酩酊大醉,扯着姐夫的肩膀推心置腹的说“我阿姐以前总受欺负,别看她总不在意的那样,其实她怕很寂寞,所以你一定要对她好,对她很好”,最后在未来姐夫的赌咒发誓中终于放下心来,为姐夫挡住来灌酒的人,把他赶去洞房不让阿姐久等,大声的祝愿着姐姐姐夫“早生贵子”,自己吐的一塌糊涂,昏睡在狂欢的酒宴中。
兄弟姐妹间,果然这样才是最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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