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高中那会，有朋友送了我条金鱼，”顾牧尘回忆道，“很喜欢它，也起了名字，每天都给它喂食换水……但我那时候不太懂怎么照顾宠物，喂得太多了，好好的鱼胖得跟鸡翅包饭似的，特么都沉底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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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舟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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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鱼就被撑死了，”顾牧尘眉眼里是温柔的无奈，“就挺难过的，觉得自己扼杀了它的生命，就再也不想养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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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黑暗中的叶舟表情天真：“鱼，是你喜欢的人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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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已有预兆，云层中似有隐隐的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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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问这做什么，”顾牧尘已经抬腿往外走，“这会能回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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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街边往前，空气闷热起来，叶舟在后面不急不缓地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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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有点好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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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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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哥哥会喜欢什么样的人。”\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