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促，而是看着嫦曦，问道：“你应该可以控制自身的神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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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曦面上一僵，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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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邺明白了，这是连那一份神力都控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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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邺眼底光芒闪烁，他内心的不确定再次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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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要与眼前的神女结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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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神女，究竟是嫦曦，还是嫦曦转世之后的苏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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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邺嗤笑一声，像是在嘲讽嫦曦无法压制凡人的意识，又像是在嘲讽自己的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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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契的高台就在眼前，封邺牵住嫦曦的手，一步步往高台走去，在次期间，他明显感觉到，嫦曦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到最后两节台阶时，她几乎已经无法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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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邺转过身来看她，嫦曦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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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站在原地，想要抬腿，却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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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体内的神力和灵力，都完全凝滞了，另一个灵魂拼命拦住她，不愿意她再前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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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强行向前，挣脱此刻的束缚，嫦曦也有一种预感，结契的誓约，她说不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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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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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看向身侧的魔王，对方用一种说不出的悲伤眼神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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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她陨落之际，封邺的目光都没有现在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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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不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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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邺松开了嫦曦的手，他已经活了很久很久，久到所有人都觉得，魔王会一直存在于魔界，就像神女一直存在于神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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