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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每个基督徒国王都会将自己的面容刻印在钱币上,让他的民众熟悉这张面孔,但在装饰品上,国王的形象就极其罕见,除非他已经被罗马教会确定成圣。
而在拜占庭,帝国皇帝的形象随处可见,不仅仅是在金币上,在教堂的壁画上,在玻璃的圣像中,在大臣与将领的饰物里——他们会将有着皇帝形象的胸针别在帽子和斗篷上,以此来展现自己对皇帝的忠诚。
皇帝的形象被举到了如此之高的位置,查士丁尼大帝所制定的法典中的这一条自然也随之水涨船高,数代皇帝都曾经对此修订和补充。
到了七世纪末,这条法律已经严苛到了叫人难以相信的地步。
在这条法令中不止一次的用到了——“一切”、“任何”、“凡是”、“所有”……这些本不该轻易出现在法令中的词语。
简单解释一下,就是说,无论是言语、文字、诗歌还是剧本,又或只是随意哼唱的几声小调,只要有任何对皇帝的描述,就有可能会被认为触犯了这条法律。
而所谓的公共场合,限定在只要有两位旁听者,就可被判为公共,更令人感到无比讽刺的是,这条法令中将告密者也列入了触犯法律的犯人行列之中。
因为他若是想要控告某人的话,必然要将那个人曾经说过的话重复一遍。他既然说了,那就是犯了罪。
公开行刑虽然在十字军国家中也是司空见惯的常事,但受到塞萨尔的影响,鲍德温即便暂时无法禁止,但也不会鼓励——尊重生命。这条在这个时代,无人会去遵从,也无人会去宣讲的理念已经深刻的印在了他的心中。
所以当他看着这两个犯人被押送上来的时候,并不觉得欣喜,只觉得懊恼——早知道他就称病不来了。虽然他也知道这不太可能,毕竟在昨晚的宴会上,皇帝不止一次的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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