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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着调配了一些,但那时候他并未想过要把这些浅显的成果公之于众——拜占庭人与十字军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若是有一天,他在战场上遭遇了希腊火——他必须知道自己的力量与眷顾是否能够抵御这些高温和高热。
只是他没想到,最初的火焰会燃烧在这里,这个时候。
大火燃尽的时候,天边正露出犹如薄纱般的晨曦,海面也不再阴沉,这是第五天的黎明,也是葬礼后的第三天,城门位置的石砖在逐渐冷却,但黑色之中还是泛着一股令人心惊胆战的红色。
瓦尔特正打算命令人们将真正的攻城槌推上去,但突然之间他摆手示意扈从暂时不要动作——圣殿骑士抬起左手,遮蔽了一下骤然强烈起来的天光,便喜悦地说道:“有人出来了。”
因为城门已经被堵住,又被高温焚烧了好几个小时的原因,城内的使者不敢也无法从原先的地方出入,只能命令士兵将自己从城墙上吊下来。
瓦尔特相信,只要里面的人没有彻底地失去理智,掉下来的那个人只会是求和的使者,而不会是个前来挑衅的蠢货。
他猜对了,如果只是派人强攻,即便死伤无数,城堡里的人也未必会感到绝望,但敌人用到了希腊火——这种对于拜占庭帝国的人,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精神中的寄托和信仰的东西,他们就彻底的崩溃了。
他们不再去想塞萨尔是否就只有这么一些希腊火,也不去想,即便城墙倾塌,他们也可以退缩到内城墙内以及塔楼中继续垂死挣扎。
这个被放在吊篮里放下城墙的使者是领主最小的儿子,与如今的塞萨尔年纪相仿,也正在十五六岁的好时候,面容清秀,举止端庄,神情中犹带着一份稚气,甚至会在塞萨尔阅读信件的时候,他还会偷偷的打量对方,似乎很难理解这个与自己年纪差不多的人,如何能够成为掌控他们整个家族命运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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