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实在无法忍受战场上的血腥,而决定不再晋升的,他们可能会退回到城堡的马厩中去做一个马夫,也有可能去做一个铁匠,甚至有人直接去做了修士,不是那种武装修士,而是只负责祈祷和治疗的那些。
他以为塞萨尔也会是这种人,但战场上塞萨尔虽然依然无法如同圣殿骑士般的轻慢生命,却也是一个合格的骑士与臣子,他保护了一些人,也杀死了一些人。只是瓦尔特没想到他竟然能够在这里做出这样冷酷的决定。
瓦尔特从来就是一个粗鲁而又直白的人,他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
塞萨尔沉默了一会儿,“女人与男人并无什么区别,除非她确实是个天生的痴儿,但若是如此,她们就不可能犯罪。
而我判定一个人有罪与否,从不认为应当与他或是她的性别有关。”
这个想法与现在的观念简直可以说是背道而驰。
对于贵女们,人们一向相当放纵,这些被认为头脑有如动物和孩子的女性并没有决定自身命运的权力,她们必须接受父亲,丈夫和儿子的摆布,甚至只是国王指定的一个监护人,但相对的,被剥夺了权力之后,她们也不必承担责任。
即便是在拜占庭也是如此,最坏不过进修道院,当然,若是被送入修道院后,莫名其妙的死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塞萨尔并不这么认为。二十四岁,在此时,她们可能已经是好几个孩子的母亲了。
她们也有姐妹,也有母亲,也有女儿,而她们对安娜却没有产生丝毫的同理心——在毒死那些侍女的时候,也不曾犹豫,她们或许受到了胁迫,但这不意味着她们无需付出代价。
瓦尔特还是觉得有些可惜,“你可以把她们卖给突厥人或者是埃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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