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地看着他,塞萨尔是一个懂得感恩的好孩子,但那些人还是半强迫半劝诱的,让若望院长写了那封信——这笔人情他们应该用在更重要的地方才对。
“你不是知道些什么了吧?”
“我能知道些什么?”瓦尔特兴致盎然地将视线转向了坐在后方的一群人,他们正是之前的那位塞浦路斯贵族所提起的,处在最糟糕和最好中的那一群。
他们是知情者,但最终还是站在了中立和观望的位置上,没有去告密,没也有推波助澜,为此他们已经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但在被流放了和拘捕了大多数人后,侥幸得以被宽恕的成员还是决定留了下来。
而他们的长桌固然靠近大厅门边的位置——最差的位置,却也要比进不来的那群人好,他们的桌上一样摆放着亮晶晶的橄榄、翠绿的莴苣、蓬松的皮塔饼——里面塞满碎肉。
但没人去动这些东西,就连酱料都完整无缺。
这几个人的衣着也都是暗淡的黑色,灰色,几乎能与他们的领主塞萨尔一较高下,而在他们之中,一个最为年长的人则不断地望向主桌,面上带着焦灼之色,咬紧了牙关,为此绷起的肌肉就连相隔遥远的若弗鲁瓦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我觉得你还是别让事情搞得太大为好。”
瓦尔特给自己塞了一个鼓鼓囊囊的皮塔饼,“要我看这件事情算不得多大,只不过我很好奇他最终会做出怎样的决定——在这件事情上,他可能没法让所有人都感到满意。”
他看向正在与姐姐俯身说话的塞萨尔,“他也该懂得什么叫做取舍了。”
若弗鲁瓦还想说两句,但瓦尔特已经聚精会神的开始攻击新送上的菜肴——柔滑的山羊鲜奶酪,烟熏猪里脊,胡椒肉肠,羔羊肉串,炖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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