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之色,他们即便未必如杰拉德家族的这两个人就是一对儿畜生,但他们已经习惯了身为他人主宰,尤其是那些被他们入侵和占领的异教徒城市中,即便不会做得如这俩兄弟这样过分,但偶尔也会随心所欲地做些什么。
现在看起来这位领主所颁布的法律并不单单只针对那些塞浦路斯人,他们真的要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吗?
或许,圣地的基督徒国家才是他们应当投效的地方,譬如安条克大公波希蒙德,他就很少对手下的骑士们做出限制,最低程度如耿直的的黎波里伯爵雷蒙——他认为骑士们不该在胜利之前便醉生梦死,肆意享乐,以免影响他们在战场上的发挥。
但要是有人这么做了,只要没有影响到战局,他也不会如此坚决的处死他们,顶多只会以剥夺他们的骑士身份,或者是要求他们去忏悔,做弥撒作为惩戒,甚至有些时候,只要他们在战场上为他立下更多的功勋。他们就能够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但等到这两兄弟一个人头落地,一个被挂上绞刑架,塞浦路斯领主也没有改变主意,罗马教会的教士也开始变得面色不豫。
其中一个骑士是受过赐福的。
虽然阿马里克一世也曾经绞死过十二个受到赐福的骑士,但那是因为他们丢失了一处重要的领地和要塞,让撒拉逊人有机会威胁到圣城。
这两个骑士做了什么吗?他们施以暴行的并不是虔诚的基督徒,而是正统教会的信徒,要他们来说,责备两句也就够了,或是将他们驱逐出去。
但在这种压抑而又沉重的气氛下,他们居然也没能出声阻止,直到杰拉德家族的其他罪犯也已经被拘捕到场,被直接吊在了广场上,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死去。
若弗鲁瓦第一次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瓦尔特倒是看得兴致盎然,仿佛终于窥见了塞萨尔身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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