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烂泥扶不上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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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月冷笑一声，“我自己有钱，我又会出题，我自己办个辅导班不香吗？为啥要便宜你？这全都是我做的，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给你做嫁衣？”

“顾念成，别说我不知道以后的高考题，就是知道了，我也不会和你合作！”

林清月说完，懒得继续理会这疯子，快步离开。

顾念成用力跺脚，恨恨开口，“这疯子！”

“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她居然还不和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