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锋的指节在石门上轻轻叩了两下,指腹能触到岩石表面细密的纹路——这是他多年战斗养成的习惯,通过触感判断材质硬度。
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像敲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雷火的呼吸声突然顿住,暴熊的手背青筋凸起,指节把电磁枪握得发白,幻狐则像团影子般贴在石壁上,瞳孔缩成细线。
"保持呼吸频率。"林锋的声音压得比蛇信子还轻,余光扫过三个队员。
暴熊的喉结动了动,强行把涌到嘴边的脏话咽回去;雷火的拇指悄悄搭在武器的保险栓上,金属摩擦声细若蚊蚋;幻狐的发梢无风自动,那是她在凝聚念力准备突袭——这些细微的动作让他紧绷的后背松了半寸。
至少他的队员,还保持着清醒。
他缓缓抬起左手,掌心抵住石门边缘。
石门比想象中凉,寒意顺着皮肤往骨头里钻。
当缝隙裂开三寸时,一道昏黄的光漏了进来,照出个佝偻的身影。
老人穿着靛青色长袍,衣摆绣着褪色的星轨图案,白发在脑后束成乱蓬蓬的髻,最醒目的是那双眼睛——浑浊却亮得惊人,像两块浸在污水里的宝石。
"外来者。"老人的声音像老树根在石缝里摩擦,"你们穿过了死亡回廊,避开了星陨陷阱,却没发现真正的考验不在机关,而在人心?"
林锋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
他没说话,右手虚按在腰间的基因刃上,指腹隔着战术手套都能摸到刀柄的防滑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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