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均端着硕大饭盆,唉声叹气地扒拉饭菜,天杀的,灵米灵菜都不香了。
郑令容从早起一道出门开始,就听她叹气连连,愁云遍布,又似乎不打算跟自己倾诉,一直忍耐着。
眼见着被传染得要食不下咽,闭闭眼,忍无可忍开口。
“灵均,发生什么事了?”
灵均有些不忍启齿,又暗暗期盼着郑令容能开口问,自己也算迫于好友的关系才能倾诉。
这时立即坐正身子,筷子重重戳在饭盆底部,一扫愁容,面目生动起来。
原来那夜一直到深,灵均已经记不清被迫挥了几次剑,有时在莫名其妙下想要摆烂,索性被刺几下,这位师叔总不至于真毫不留情。
可偏偏,只要她动作稍有软绵偏离,剑气不大不小一团,正正好能打得她想要痛叫出声,开始时为了面子还能忍住,后来,满山遍是猿啸哀。
月头是被她的叫声催高的。
等到灵均着实是身心俱疲,四肢绵软,泪光都盈盈了,女子才收剑。
彩衣女子神态依旧是冷肃,唇线拉直,很强硬的态度,却轻微地歪了头。
灵均好像看到了女子撅起的嘴唇,不敢置信地再细看,又消弭无形,还是一张棺材脸,破坏了明艳五官的协调。
“明日再来。”声音清凌凌的,带些细微的上扬。
灵均不可置信,呆愣愣望着女子御剑离去的背影,端的是一副高深莫测,又飘渺出尘,谁能想得到做出这等毁人道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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